“黎郎中是不是诊错了,我家夫人一贯患有头疾症状,”婆子小心翼翼撇了柳氏一眼,这才抬头朝着他说着,“我们家夫人的头疾,可是连着宫里头的太医也是瞧过的,如今黎郎中却说并无隐疾,也不知道是黎郎中瞧的准还是宫里头的太医瞧得准。”
黎砚有些差异的看了一眼俩人,抿了抿唇半晌未曾说话。
早在婆子特意寻他过来时,他就已经想到了柳氏只怕是没按什么好心。
“在下的医术如何能与宫里头的太医相提并论。”黎砚忙不迭弯腰拱手,态度颇为谦逊和顺。
“瞧着黎郎中年岁小,想来有些事并不知晓。
这一张嘴所说即便是真的,也不会有人相信,可若是成千上百张嘴说,即便是假的,众人也只以为会是真的。”
黎砚垂眸,并不答话。
柳氏兀自说了半晌,见人不肯出声答话,心里隐隐有些烦躁,“黎郎中心里可是有什么旁的想法?”
“在下不敢。”
“我家夫人身子骨不好,心里又实在担忧大少爷,故而特意叫人寻了黎郎中过来,想要仔细询问一番。”
不管他上不上道,婆子把该提点的话都提点了一遍。
“大少爷……”黎砚话音微顿,抬头扫视了一眼柳氏主仆二人的神色,在没瞧出任何异样后,才收回视线继续说道,“大少爷身子骨孱弱,多有亏空自是应当多加调理。”
“可还有旁的问题?”
黎砚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柳氏抿了抿嘴,才忍着臊意,小声询问,“比如隐疾。”
陆祁安究竟有没有隐疾于她来说倒也不打紧,只是外头的风言风语那么多,她心里始终有些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