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没查出是何人所为吗?”
陆祁安骤然出声,长生被吓得把头垂的更加低沉了几分,一副恨不得直接埋进自己胸口。
“主子息怒……”
“既然楼里的人如此无用,连着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我看倒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长生听着这话,立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楼里如今所剩下的这些人,无不是跟在他身边一起腥风血雨走过来的。
虽然后续也培养了一些,但老人可都是有过功绩在身的,却因着这么一点小事,就要因着他这么一句话而丧命。
“主子三思!”
长生急忙跪下求情,“少夫人并无性命之危,况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许是……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
“楚南夕是我夫人,我不管如何都要护她周全。”陆祁安看着他,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说着。
这种事他无需与任何人说,也不用像任何人解释。
她们二人既然已经成了亲,他就一定不会负了她,冷眼看着她陷入陷阱而无动于衷。
况且,经过这次的事情,也变相的说明,楼里并不是他所以为的如铜墙铁壁那样坚不可摧。
若不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日后还说不定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他耗费所有精力和心血才创建的这个听风楼,如今却有心怀不轨之人,如何能叫他不动怒。
长生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抿着唇犹豫半晌才开口,“奴才……奴才听闻牵机曾在黎砚回去时去过他房内。”
至于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她所为,他也是不知道的,更加没有任何证据。
他私心里更是不希望牵机与这件事有任何牵扯,毕竟她能站在现在的位置上实属不容易,其中的辛苦他们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
若真只是因着这么一点小事而把所有的辛苦都毁于一旦,未免太过可惜了。
“牵机……”陆祁安眯着眼睛,低低重复了一句。
“许是……许是这件事与她并无任何干系。
黎砚的房间是禁地,楼里所有人都知道,也不会去触犯。”
陆祁安冷笑,“我许久未曾出府,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