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事,如何能是咱们这种奴才能够随意妄论的。”
“依着我说,咱们这位少夫人除了出身低了一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江绾绾虽然出身高贵,可若是细究起来除了那个出身之外,还有哪点能够比得上他们这位少夫人。
“那个女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把你收买的如此彻底。”
长生在里头受得气,也算是在他这找到了出泄口,不管他是否无辜,总不能让自己一直憋屈着。
“我只知道她是少夫人,是咱们的女主子。”
“不用她任何收买贿赂,我都会敬重她。”
“你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了,里头那位才是咱们正经主子。”
长生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只觉着窝火。
长庚收起脸上的玩笑,满脸严肃的看着他,“看在自幼一起长大的份上,我也劝告你一句,莫要做出违逆主子的事,也莫要让自己日后后悔。”
长生嗤笑了一声,“我若是真瞧着主子泥足深陷日后才会后悔。”
话罢,转身离开。
长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奈何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夜深人静时,牵机从暗处现身,单膝跪地行礼,“主子……您寻奴才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若是寻常,他为了避免被人瞧见,从不会特意寻着任何人过来。
就是从前,也只是自己亲自去楼里。
不过,自从双腿残废后,倒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府里,不肯在踏出去半步。
“你自幼便进了楼里,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老人,如今算起来也应当有十余年了吧!”
“回主子,正好十年了。”
牵机借着暗色,目光贪婪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人深深印进自己心里。
“你与黎砚一向是交好,他回来后也只有你进了他房里。”
“我夫人的毒可是你下的?”
陆祁安收起方才的和善,目光凌厉的扫向他。
牵机心里一紧,连忙收回目光,紧了紧手掌,心里有些酸涩,“主子误会奴才了,奴才……未曾做过。”
“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