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问了你,就已经是对这件事有了把握。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是……是我做的。”
犹豫再三,牵机这才开口,再次抬头看着他时,眼中满是得不到的疯狂,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说道:“是我趁着黎砚不在楼里,依仗着与他的关系,偷进了他房里下了毒。”
“你竟是如此歹毒。”陆祁安双手收紧,死死攥成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她看着。
牵机看着他眼中的怨恨心里一阵阵抽痛,脸色发白不自觉的带了些哽咽哭腔,“我歹毒?你竟说我歹毒?”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放声大笑着,整个人如同疯子一般。
“你做了这样的事,难道还不是歹毒吗?
我夫人且不说是你女主子,就是与你无仇无怨且又素不相识,你竟也狠得下心肠来毒害她?”
陆祁安越说越是生气,若不是双腿不能动,恨不能一脚把人踹出去。
她笑够了,红着眼眶声嘶力竭的说着,“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柳氏为了堵住悠悠众口,随意挑选个女子强塞给你的罢了。
论着情分,我与你一同长大。论着心思,我……我视您为全部甚至比我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你如何能与我夫人相比。”陆祁安转过头,眼中满是厌恶和冷淡,“你连着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你身边,拼了命的接任务,练武功。
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也想让你回过头看我一眼,只一眼便好……”说着,又有些疯癫的大笑,“可我万万没想到,竟是会被这样一个女人钻了空子,我相貌能力哪一点不如她,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既生了这样的心思,听风楼便在容不得你。”陆祁安垂眸,眼中满是冷意。
“我跟在你身边十年竟比不得她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吗?”牵机眼眶发红,死死盯着他。
“我对你如同对长生和长庚一般,从未有旁的心思。
你既在楼里长大,便也应该知晓楼里的规矩。”
“楼里女子若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便终其一生不得在踏进楼里半步。”
牵机眼中亮光逐渐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