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如何阻止?难不成是要以身相替?”
他虽然也是楼里的人,但与其余人不同,他并不会任何武功,这也是他为何会一直在陆祁安身边近身伺候的原因。
若是他身边各个都是会武功的小厮,难免太过惹眼不说,只怕也会惹起柳氏和老侯爷旁的猜忌。
与其弄出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还不如留下一个普通小厮近身伺候。
他虽然自小与长庚几人一同长大,但他却不曾吃过他们所吃的那些苦,受过他们所受的伤,如今又怎么可能和他们感同身受。
更加不会明白,自废武功驱逐出楼,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那个女人才来了几日,你竟也同她学的这般自私无情。”长生眼中满是恨意的瞪着他,“咱们几人自幼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吗?”
“情分再多也比不得主子重要。”长庚叹了口气,生出几分劝解的心,“我希望你不要本末倒置了,咱们几人虽然自幼一同长大,就算情分在怎么深厚也不能为此背叛主子。”
“我不过是不想让主子不顾念旧情罢了,如何就背叛主子了?”
长生眼下心里充满了怨气,就算再怎么和他说也是说不通的。
“你还是尽早收拾好情绪莫要叫主子瞧出异常。
我不希望,送走一个牵机还不够,连着你也一同离开。”
“主子早晚会看清楚那个女人真面目,不会一直被她蒙在鼓里。”
长庚上前拦在他身前,“你最好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是咱们的女主子,若是叫主子知道你心里所想,难不成你也想落的和牵机一样的下场吗?”
“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主子,只会是个累赘。”
长生扔下这么一句话,绕过他径直离开。
……
楚家此时也正在闹着。
段氏泪眼婆娑的看着楚父,一边哽咽着一边说着,“可怜我的宁儿……老爷你是没瞧见宁儿如今的模样,都是楚南夕那个贱人害得,要不是他蛊惑宁儿临时换亲,宁儿又怎么会落的这样的下场。”
楚父本就心里不痛快,如今听了她这番话脸上的怒气更是抑制不住的养出冒,“是她自己拎不清,当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