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砸了,于咱们来说倒也算是好事一件。”夏荷呼出一口气,若真让楚时宴平步青云,日后还不定要怎么给她们少夫人使绊子呢!
如今丢了差事也算是好事一件,总不需要在日日提防着他。
“咱们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升不升官亦或者弄丢了官位于咱们又有何干系。”
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他只要不来自己眼前蹦跶,她也绝不会故意去寻他们的麻烦。
“老爷和夫人轮番过来,少夫人都不曾答应。
奴婢怕大少爷因此记恨上少夫人,若是日后拼个鱼死网破……”
楚时宴若是在丢了这个官职可就真是什么都没有了,自然也就什么都不怕。
若故意寻事挑衅处处给他们使绊子,就算弄不出什么大事,总也是烦人的厉害。
“楚家早早地战了队,连着楚时宴这个唯一的嫡子都安排进了三皇子阵营中,日后定是挣不到什么出路,无需惧怕他们。”
日后能够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的是二皇子,三皇子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罢了。
一个没有任何权势地位之人的拳头,即便是打在身上也不痛不痒。
“这几日让人多加注意着他们一些,我倒是想要瞧瞧,楚时宴还有什么翻身的手段。”
左右无事,倒也权当做是听画本子了。
……
楚以宁得了楚家夫妇相继替楚时宴奔走的消息,忍不住心里的愤恨带着丫鬟当日便回了娘家。
段氏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她,脸色被她气的更是发白,没有丝毫血色。
“我也是从娘亲肚子里出来的,父亲和母亲怎么能厚此薄彼。”楚以宁只觉着满肚子的委屈无从宣泄,当初她初初落了胎,段氏就百般借口愣是没有出半分力气使半两银子。
“你听听你说的浑话,我若不帮衬着你,你又怎么可能跑回来,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质问我。”
“父亲和母亲就是偏心。
只知疼护兄长,却丝毫不关心我任由我在李家受尽委屈和苦楚。”
段氏做了许久的主母,哪能受得了自己女儿这般诋毁和质问,脸上早就已经挂不住,重重拍了下桌子,呵斥道:“你自己犯蠢非要嫁与李晟那个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