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其中细节她自己难道还不知吗?
怎么可能让段氏派人去京兆府,迎着她疑惑的目光,这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解释,“不能去……这件事不能闹到京兆府,若是细查下去就会发现,月桂是受了我的指使,她是替我背了黑锅。”
段氏疑惑了一瞬,瞬间想明白其中关窍,越发恼怒起来,看着二人气的重重拍着桌子,以此表示自己心里的愤怒和不满,“你……你们……蠢货,真是一对蠢货,我不是说了我会处理吗?”
“难道回门那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这次你竟还敢自作主张,折进去一个奴才也就罢了,竟还把自己也弄成了这幅模样。”
她看着这对兄妹,气就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一样教养,她们二人怎么就如此蠢钝,楚南夕那个小蹄子反而要比她们二人聪慧许多。
实在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就算她不愿承认也不行。
“娘……我和哥哥也是怕你反悔……”楚以宁小声替自己辩解了两句,见她没在继续发作,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你是不知道楚南夕那个贱人有多猖狂,自己嫁的陆祁安是个瘫子不能行房不说,偏偏还要来勾引我夫君。”
楚以宁提及这件事,更是恨得简直要咬碎了后槽牙,在她再三追问之下,直接把城外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同他们二人说了一遍。
更是着重说了,李晟如何因着楚南夕而把自己独自一人抛下,自己又是如何受尽苦楚在城外躲了一夜这才趁着天亮进了城内。
“李晟他竟敢如此,当真是欺辱我楚家没有人了吗?”
“我这就去好好教训他一番,看他还敢不敢生出那些心思。”
话罢,楚时宴便转身想要往出走。
段氏一把拦下他,唬着脸训斥了几句,“你能心疼你妹妹自是好事,只是你不该这样意气用事。
这种事到底是不光彩,你如今还未曾娶妻,若是闹出什么有损咱楚家颜面的事,日后还有哪家贵女敢嫁进咱们家。”
楚以宁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就算她心疼,也得往后放一放,最紧要的还是楚时宴这个嫡子。
他倒也没坚持,得了训斥也只是点了下头便同意下来,“娘,她不除必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