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话说的倒是好没道理,沈小姐不站在这里,那应该站在何处呢?”楚南夕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去看段氏,“依着兄长这话的意思,好似兄长是专程冲着沈小姐过来的一般。”
若不是冲着她来的,难不成还能是冲着里头倒着的那位母夜叉不成。
众人心里都和明镜似的,只是却无半个人开口,反而各个看热闹看的起劲。
这样的热闹,岂不是要比任何歌舞都还要有趣的多。
段氏发怒,“楚南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污蔑你兄长,究竟是何用意?”
“母亲何出此言?”
对于段氏的呵斥她半点也不放在心上,“适才不知二妹妹直言在里头榻上的应该是沈小姐,反而连着兄长这样的外男,竟也对沈小姐站在这里而震惊。”
沈书黎身体不适,被人扶到客房,除了后院那些在席上坐着的众人知晓之外,本是不应该还有旁人在知晓的。
况且还是楚时宴这样的外男。
“宴儿不过是一时迷糊,还没彻底清醒过来,他说的话如何能信。”
“是有人陷害的我,一定是有人陷害的我,娘你叫人去请郎中过来。”楚时宴反应过来,几步爬到段氏腿边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裙摆,神情有些慌张的说着。
此时榻上另一位也清醒了过来,在看见众人取笑的视线和眼下的场景,一边失声尖叫着,一边用棉被捂在自己头上。
就算身体在魁梧,容貌在丑陋,毕竟还是个未曾出阁的女子,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场景和经历。
“兄长今个儿做出这样的事,总是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楚南夕笑着视线从他身上又重新挪到了榻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身上,眼中并无任何嘲笑,“毁了女主的清白,总不能抵赖不是。”
不只是段氏恨得她牙根痒痒,就连着楚时宴也同样恨不得立马把人揍一顿解气。
榻上女子听着楚南夕的话,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朝着她投过来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重新包裹好。
“你也不瞧瞧她长成什么样,她那副德行,平日里见着不把人吓死就算好了。
哪个男人还会毁了她清白,我看分明是她自己设计陷害,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