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准打扰,他们也只能这么看着。
见天稍微暗了下来,自觉的提前掌灯。
吉庆其实是一起跟来的,先前没走是来汇报内务府的事儿,如今儿手里拿着个帕子,正小心的给宝儿擦去额头汗。
这可有三个多时辰了。
四阿哥就仿佛入了迷一般,坐在位置上看折子,写东西,不吃不喝,连头都不抬。
殿中人提着心,苏培盛更忍的辛苦。
四阿哥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见,当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也曾有一次。
那还是刚入户部,皇上还是个贝勒,面对户部的那些烂账,坐在小书房内一天一夜,直到最后弄出了头绪,待停笔时候,竟生生累晕了过去!
再看看今日,四阿哥岂不是也要来这么一出!太医当年给的诊断是心力耗尽,这是啥意思啊?这就是硬生生累的!
皇上不准人打扰,只站到桌子边上,拿起宝儿写好的东西看着,面上还是那副冷脸,可眼里却带着满意的笑意。
吉庆抬眼看了好几眼自家干爹,直到苏培盛端了盏糖水,上面插着一根芦苇杆,示意他放在四阿哥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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