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徒弟下手?”陈癸哑了火…他们这代人都是在任辛的阴影下长大的,不是亲身经历者,谁也不能了解任辛这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如意见他不语,反而淡淡的问着:“说吧,为什么要勾结北蛮人,刺杀长庆侯?为什么为了三千两金子,就要出卖整个梧都分堂?!”
陈癸愕然,疯狂的摇头:“属下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如意不听他废话,手上一弹,银针射出,正中陈癸,陈癸奇痒无比,在地上摩擦低嚎起来。
如意对此充耳不闻,只继续说着:“你知道我一向没有耐心,你想痛痒而死吗?”
陈癸挣扎,熬不住的喊道:“我说,我说,长庆侯的事,是我干的,可我真的没有勾结什么北蛮人。大皇子给我钱,要我替他除掉长庆侯,嫁祸给二皇子,我不敢不从……”
如意瞬间厉目:“不敢不从?你忘了朱衣卫是天子私兵吗?圣上以外之人,你居然还敢奉令?”
陈癸突然爆发,满脸不甘的吼着:“我为什么要不从?你忠心耿耿地跟着圣上和皇后,你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一个身败名裂!你死之后,我们又换了一任指挥使,两任左使右使,而我、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不想和你们一样,很快就因为哪个任务没完成就自杀,不想成为圣上掩盖某件朝政丑闻的替罪羊!我只能投靠大皇子,如果他能早日登基,我好歹也有个从龙之功!”说着,他又痛苦地抠着地面:“尊上,这种惶恐的滋味,你难道没有过吗?你难道从来没怨过圣上吗?!啊,啊,给我,给我一点解药吧,就一点点,一点点也行!”
如意深为动容,低首去怀中拿药瓶,陈癸却趁击偷袭。
如意动如闪电,药瓶射入他咽喉,血柱喷出。陈癸僵直了身体,呛咳一声。
如意省钱替他止血:“快说,出卖梧都分堂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而陈癸脸露怪异笑容:“多谢,尊上给我一个痛快…… ”
说完,他便断了气。
如意看着他的尸身,一直没有动作,良久,她摸出怀中的生死簿,拾起地上的笔,写了陈癸两字,再沾了他的血,打了一个血红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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