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四夷馆。
两人都默契地同时隐身在了院墙的角落。
宁远舟学了几声鸟叫。
围墙上,披着茅草伪装,与环境几乎融为一体的孙朗向他们晃了晃手中的小铜镜子。
从宁远舟的角度,看到了孙朗镜子反射来的光芒。“安全。进去吧。”宁远舟对着任如意的说到。
两人快步接近四夷馆,飞身跃入院中。
落地后,宁远舟侧头问了一句:“对了,二皇子还活着吗?”
如意脸上带着落寞:“他怎么也是娘娘最后的骨血,我下不了手。娘娘的父亲,沙东部的老族长,三年前也已经死了。”
宁远舟点头,并没有提出什么自己的见解:“而且承天八年,他才十三岁,还没有行过冠礼。少年郎并不能自主,很容易就受了身边人的蛊惑。”
如意不知可否:“但大皇子那年已经十六了,还有他的岳父,我都不会放过。”
说着她取出生死簿,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写下了“河东王”和“汪国公”两个名字,合好簿子又放回怀中。宁远舟本来要回去的,结果见人就这么坐在院子里了,他也随着坐下了:“那罪魁祸首呢?”
如意一怔。
宁远舟指了指某个方向。
而那个方向,正是安国巍峨的皇宫,在夜色中犹如一只俯伏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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