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为什么贵妃刚才听到汪国公死的消息,却脱口而出叫了声“表姐”?”
侍女不敢回答,只惊恐的浑身打颤。
安帝表情阴沉:“送她去暴室。”
侍女大惊,哭着喊着说到:“圣上饶命!奴婢不敢说,是因为自先皇后冥寿之后,娘娘便经常梦到先皇后娘娘。昨夜,昨夜娘娘做了恶梦,奴婢服侍,听到娘娘一边叫表姐,一边问汪国公害了她是什么意思……”
听到侍女的话,安帝面色如墨。
就在此时,内侍上前:“圣上,大殿下赶在宫门下钥前,入殿请见。”
安帝微微眯起眼睛,一眼不发起身,待他离开后,刚才哭喊的侍女早已断了气息。
正殿内,大皇子伏在地上长跪,听到安帝进来的声音,随即膝行伤前:“父皇救我!儿臣,儿臣命在旦夕了!”
安帝这才看清大皇子身上的黑血,他皱眉地站远:“这是什么?”
大皇子哭着说到:“这是儿臣的舅舅,汪国公临终时吐在儿臣身上的血,他不是什么急腹症,是被人害死的!”
安帝绕过大皇子,缓缓坐在龙位上:“哦,被谁害死的?”
安帝的漠然把大皇子弄得有些慌张,半晌他一咬牙道:“是二弟。”
听大皇子说到是二皇子,安帝一扬眉,眼中带着探究的问着:“有何证据?”
大皇子急急的说到:“二弟原本想派人冒充朱衣卫,在合县刺杀同光表弟,但并未成功。驻守合县的一个偏将是舅舅的的亲信,发现真相后便禀告了舅舅。舅舅正和儿臣商量此事,不想突然就……”说到这里,大皇子泪流满面:“父皇,儿臣知道您多半不信,儿臣原来也是不信的,毕竟这些年来,二弟虽与儿臣偶有不和……”安帝表情甚是不耐烦:“够了,朕大晚上不想听这么没边没际的东西。朕只想知道,镇业为什么要杀长庆侯?长庆侯死了,他有什么好处?汪国公死了,他又能得到什么?”
大皇子张口结舌,半晌才犹豫的说道:“同光表弟不想娶梧国尚且年幼的小公主,后来知道婚事是二弟在您面前蹿腾的,便怀恨在心,私下里常说要找二弟麻烦。二弟又被初国公府埋怨,便想在同光表弟外出公干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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