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昨晚在飞机场看他单手撑在半人高的机器上,办理登机牌时,就在想,是在做梦吧?
从全城暴风雪的那天开始,她做了一个漫长而又不可思议的梦,一个叫林亦扬的男人推开木质的门,手扶在粗糙、老旧的金属把手上,身上、帽子上都是雪。
那天,是一月末尾。
二十三号…
她第一次出生的生日…
而在那场赌球上,她给林亦扬抬了庄,同样也是23号。
赫兰岛
从赫尔河畔金斯顿到赫尔戈兰岛…
“说说话吧,怕你开车困。”宝儿轻声同林亦扬说着。
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开车,主要是在这边她没驾照。
混的末世还行,周围都是丧失,她一脚油门撞就完了。
导航里在提示着,一路向前开。
宝儿听着都觉得翻白眼,这里根本没有岔路…自古华山一条路!拐弯就掉山底下去了。
抬眼扫过林亦扬开车的手,还有虚握着方向盘的修长的手指,想到他扣住自己手背,把手指插到她指缝里,想到白色柔软的被子,想到有什么流过两人紧握的手指和手背。
啧,长的好就是这么让人念念不忘。
“这里能停车吗?”宝儿看了看路边的情况。
林亦扬踩了刹车,汽车平稳地拐入一个安全的路边高地。
这是一片举目看去都是高大德松的地方,一团团草顽强地地从路边,从任何能钻出来的土地上冒出头。
车没熄火,发动机微微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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