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宝儿缓步走到袁善见面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不过倒是对自家哥哥态度好了很多。
“今日潘樾过来贺寿,我本想着你多少都要过去看看的。”袁善见刚才的急切荡然无存,只又端了卿公子的气度,摇着羽扇隐隐护着宝儿往外走。
“你这个表哥都没这份脸面,他潘樾…”
很好,这人就禁不住念叨啊,这边刚提了名字,那边人家潘樾就大步的走了过来。
“倒是潘某的不是了,上官娘子可无事否?”潘樾本还带着严肃的神情,转瞬就换了谦逊的微笑。
“看不见啊?好好的站在这儿呢,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有些过于看不起人了。”宝儿有些嫌弃的扫了他一眼。
知道这三人是怕她也落了水,这才着急过来。
可这个好心她并不领情。
“今日之事,表妹如何看?”
袁善见同潘樾,一左一右的护在宝儿身侧,偏把上官兰给挤后面当护卫去了,气的上官兰又不能在外面撕破脸,只能这么先行跟着。四人无视了外面的各种悲戚哭喊声,反而闲谈了起来。
“我看什么啊?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除了丢脸一些,还会有什么。”
宝儿才不承认呢,她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即便别人都知道她知道,可也不能说出来。
潘樾被逗的一笑。
以前他倒是没发觉上官芷这般有意思。
袁善见都习惯自家作精小表妹一天一套歪理了。
“那桥是当初公输班大夫,为相助楚国的国君所制,学名为叠骨桥。其实只要抽出其中几块木头,再有人踩上去时,整座桥瞬间即垮。这般事务,别说我了,今日来的这些人当众,少有人不知道。”
是啊,这般小算计,明眼人都能看明白。
“问你们个事儿,今日你们怎么一同去了廊外站着,弄的小女娘们都动了春心,想一睹芳容,你们往日里,除了潘樾也不是这么招风的性子啊。”
宝儿一直觉得太过巧合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是谁在帮助程少商的。
“上官娘子可莫要冤枉了人,在下从不招惹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