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点说,袁善见此人,从不对任何情感有任何期待。
说到这里,宝儿又叹气一生,有些苦笑的啧了一下嘴,那伤痕累累的小手带着烦躁的挠了挠长发。
“只是儒法的创始人都太天真,都没想到后世的统治者会用他们的理论去对付百姓。所以儒法没错,只是维度太低,想不到人间和天地间的一切都是变化的。他们用固化的思想解决变化的世界中的问题,本身就成了大问题。”
“师妹之言,倒是…精辟。”袁善见细细品着宝儿刚才说的那句“法家锁喉,儒家捏肋。”
“什么精辟不精辟的,就一屁精!袁善见,咱们都得承认一件事,今日不管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行的都是此道!”宝儿一口灌下温茶,笑的很天真的模样。
“既你这般说,又为何苦苦修书?”
一句话,将宝儿说的愣了神…是啊既然都知道这些东西以后会被人利用曲解,为何今日她还要伤及己身的去修它们呢?
“大概是因为…想让这些盛典流传千百万年,总有一天,后世会有人,如你我今日一般,对坐茶龛,品古人文明。”
圣典无错,错的是利用圣典为自己谋私之人。
“再说一句粗俗的…”开始的感性突然就转变了,宝儿笑的神秘兮兮的看着袁善见。
“粗俗?”
“对!”
“请。”
宝儿缓缓落下脸上的笑意,好似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一般,伸出小手,用力的拍在桌面上,高声呵道: “听蝲蝲蛄叫老子还不种庄稼了!”
袁善见一口茶水正要入口,瞬时一呛,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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