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那处细微的不同瞬间让他有些厌烦,太过细腻,缺失了灵动,少了一分冷冽之感。
海贵人心中微微一震,像是被谁的小手指轻轻挠了挠,隐隐有些明白。她便笑得恬婉,按了按皇上颈下的软枕道:“是春天刚过的时候收集的荼靡,和菖蒲叶子放在一起搓碎了滚在丝绵里头,这种花枕香气虽淡却悠远留长,让被衾乃至床帐内都弥漫着荼靡的余芬,人在睡梦中都会被花气浸染,以至臣妾在梦中都梦见自己化身成了翩跹花丛中的蝴蝶。”
果然…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那个女子才不会把心思都用在这样,以往荷包中多是冷香丸或是茶梗。
皇上抬手在海贵人鼻上一刮:“枕里芳蕤薰绣被,今宵帏枕十分香。你心思那么细腻,分明是旧人,却总让朕觉得是新欢,一重又一重惊喜与陌生,好像你与从前都不同了。”
看着海贵人的眼睛,皇上像是要找寻那份不一样,可惜还是失败了,那种存粹的干净后宫中竟无人能有。
海贵人拧着一缕青丝,痴痴地笑着,又有些幽幽:“但愿新欢别又成了旧人,被皇上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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