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的,范闲直接买了一串,跟宝儿你一个我一个的吃着。
“刚才都看清楚了?”没人时,范闲这才低声问着宝儿,可脸上却像哄孩子玩是的。一点让人看不出来口中话的意思。
宝儿小孩子家家的自然是叽叽喳喳的玩闹啊,手中举着个糖葫芦,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街边的各个小摊位。
“那个世子背后因该是二皇子,你这边刚被太子的人下了脸面,闹的大庭广众的下不来台,那边就有人过来解围。礼部尚书之子,对上靖王世子,分量上就很明显。”
二人交流着刚才酒楼各自看到的情况,心里也都盘算着,这池子水到底多深。
“太子跟二皇子不睦满朝堂都知道,只是太子占着储君的名头,二皇子就是想争,也缺了名正言顺…可这个太子几次三番的对你出手,我跟你说啊我觉得只为了内库财权,这个单一的理由是不够的,能被立为太子,这么多年还没被废,那不管他表现的如何,本质上都不是个蠢的。可你看看就你身上经历的这些,跟他沾边的,哪一样不是又蠢又毒朝堂上可不是这么个玩法啊。”
说着说着,宝儿眼神就深了起来,就是这个皇室,她看着有点不对劲儿呢。
“你怎么这么肯定太子不是为了那个内库?”
范闲看着宝儿说的言辞凿凿的,自然的问着。
“哎呀~我以前当过皇太子,这套路子…我熟!”宝儿一副小意思的模样,结果范闲一口气差点没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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