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视财如命,毕竟她能感觉到同类的气息,可是吧…王启年这个人,她一眼没看透,就说怪不怪?
范闲不解释太多,只说明了来意:“说正事,我来两件事要办,第一个,调阅丁字五三四号文卷。”
听到这个卷宗号王启年一愣,抬头,看向范闲。
宝儿眼神一闪,王启年这个露出来的情绪是故意的还是没藏住心思,那就说是两说了。
范闲也看到了,不解的问着:“怎么?”
王启年犹豫一下,随后笑着解释着:“也没什么,小范大人,这文卷记录的是四处的滕梓荆。”
“业务挺熟。”范闲还夸了一下王启年。
王启年好似试探的问着:“滕梓荆已经死了。”
范闲点头:“我知道,就是我杀的。”
王启年又愣了愣…
范闲再次追问:“可以把文卷给我了么。”王启年低头回禀:“回大人话,丁字号文卷数量繁多,要找出来,要费些时间,也不好让大人在这里干等,不如这样,待我找到文卷,明日亲自送到府上。”
又是一处漏洞!
宝儿深知密档宗卷封存规矩,每一处整理出来的,都要单独搁置。
范闲刚提起一卷密宗,王启年脱口便说了出来,但是范闲要卷宗时,王启年却推脱了…
范闲不懂这些是因为他没在暗探间谍机构待过,也没处理过宗卷的事物,所以也不好硬逼着王启年。
但是她不同啊…她身边的那些太监头子,哪一个是吃干饭的。
确实,范闲没有追问下去,只点头答应着:“也好。还有第二件事。我在澹州被刺杀,你应该知道了。”
王启年点头承认:“是,假造的密令,为此四处查办了不少人。”
范闲抬眸看着王启年:“是谁布局杀我。”
王启年犹豫了一下,沉思片刻后才说到:“假传密令的,是四处的探子,那人如今已自尽了。”
“那人叫什么,平时与谁来往,家住何处。”范闲按照逻辑开始追查当初刺杀人的身份信息。
王启年又推脱了一次:“小范大人,四处这案子,院长亲自在办,谁也不能插手,您就别让我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