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一份:“丁字五三四号,让人抄录送来了。”
庆帝嗯了一声,接过来看了一眼:“滕梓荆?”
“监察院的,澹州行刺,被范闲反杀。这事也有些蹊跷,人都死了,还要这文卷做什么……”
庆帝随意的将卷宗一合:“这人没死。跟范闲回京了。”
侯公公一愣:“那,那岂不是欺君了?”
庆帝垂眸沉吟,脸上并无怒意:“欺君这种事,可大可小……”
侯公公吓一跳:“陛下未免太宽仁了。”
“能做事的,扯几句谎,朕能容得。范闲明日要去诗会?”庆帝一副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不准备在这个欺君二字上再纠缠。
“是。”
“老二插手了。”庆帝这句可不是疑问啊,这种事,只要的帝王说出来了,那几本上就是事实了。“二殿下,确实也去了一石居。”候公公給了庆帝一个更加肯定的答案。
“东宫什么动静?”问了权势皇子,庆帝又把目标定在了太子身上。
“到处宣扬范闲当街行凶,打伤郭家护院的事。”候公公回的时候微微皱眉,看着好像很担忧一般。
偏庆帝听到这个消息,只意味深长的一笑:“倒是有了长进。”
而悄悄回到范府的范闲跟宝儿,此时二人避开了周围的下人,只懒散的坐在茶龛边。
宝儿将先前范建給范闲当装饰的棋盘拿了出来,打开棋盒,捏着黑白子,一颗,一颗的自己对弈。
范闲则看着宝儿,口中讲着自己在澹州的成长经历,他真的越发觉得,眼前此人神秘了。
可他却没注意到,每次范闲说了一个人名,的时候,宝儿就捏着黑色的子摆在棋盘的某个位置上,随后跟这个人有关的事,她则在黑子边不远不近的落下一个或几个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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