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二夫人从今往后,就要明白范闲在范家的地位。
司南伯没有要乱了纲常的想法,但是他要范家所有人都心里清楚,只有范闲这个长子,才能说动他这个家主!
这个分量不轻了。
若不是有这一点,宝儿还不敢轻易弄个什么结义书呢。
范闲在澹州养的自由散漫,不清楚大家族中家主的威信力。
同样,他对帝王,皇权,权臣可能也只能复述书面上的那几行字了。
存于权贵,不争就是死…一个人死简单,可他死了,后续要牵连多少这个责任他范闲敢负吗?能负吗?
多方心思啊,此时范闲却毫不知情。范闲站在书房桌前,范建坐在椅上。
“父亲大人。”
范建抬眸看着范闲,沉声问着:“刚才带小宝去哪儿了?”
“监察院。”范闲倒是坦诚,并不隐瞒。
范建皱眉似乎对范闲去的地方甚是不喜,亦或者是不满范闲去监察院:“去做什么!”
范闲脸色沉了沉,声音也多了些落寞:“去看了我娘留下的那块石碑,那上面都是她说过的话?”
听到范闲提到叶轻眉这个母亲,范建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好似回忆,又或者是感慨敬佩:“是,那也是建立监察院的初衷,我到现在还记得,她说出那些话的样子,我从没听过这样伟大的梦想……”
范闲声音平淡:“也是不切实际的梦想。”
“你娘是想改变整个天下!”范建瞪了范闲一眼,对于儿子反驳了当年叶轻眉的理念是不能认同的。
范闲义父厌弃模样,耷拉着眼帘,看着范建:“那块碑全都是灰,很久没人去看过了。”
这话让范建这位父亲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心中带有遗憾还是无奈,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范闲不想纠缠这个话题,只笑了笑:”好了,不争这个,我来是想问,范思辙为什么跪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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