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么”
范建愣了愣…
“不可能啦,我跟你说,房梁上挂根香蕉范思辙都不一定拿得到。”范闲不是真看不上范思辙,就是说这种坑人的事儿,他信范思辙没长这根筋!
柳如玉听见这话心情好生复杂,又觉得嫌疑洗脱很欣慰,又觉得儿子被说成呆瓜好无奈…
范建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吐口了:“好吧…既然你选择相信,那就先让他起来吧。”
“您因该跟他道歉。”范闲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
范建微微皱眉,随即转身揍了。
范闲不管这个,跟在后面就开始要讲道理:“什么证据都没有,您就直接让范思辙跪在门外这么久,您不觉得对他太苛刻了么?”
范建随手从书格上那过一本书,背对着范闲说到:“他让我失望太多次。”
“哦?怎么个失望法”“文也不行,武也不就,成天游手好闲,性情顽劣。尤其是贪财如命,实在是…一无是处。”
范建作为父亲給自己儿子这样的评价,实际上就是判了继承人死刑了。
一个家族内,如果子嗣得不到来自父辈的认可,那几乎就是断绝了所有扶持。
未来能留下些什么,可能也就是银钱了。
人脉关系?想都不要想了。
这也是为什么,范思辙已经过了十六了,司南伯仍旧没有带他出席过重要场合,只留在家里任凭他自己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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