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内心就笑了。今儿是他来,要是换做他家范小宝来,估计这堂上不气吐血几个都不算完。
贺宗纬被挡了话亦不心急,反而据理力争:“自然是听见你的声音。”
范闲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说什么了?”
贺宗纬手中握着扇子轻点了一下:“你自认身份。”
见此,范闲又问着:“我为何要自认身份?”
贺宗纬一脸的愤慨:“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范闲反而轻松了起来,该铺垫的都铺垫了,剩下的可都是坑了,他又恢复了那副厌弃的模样,懒洋洋的问着:“我既然要自认身份,干嘛还要套他脑袋?这般行事,岂不自相矛盾?”
贺宗纬冷笑一声:“因为你已经想好用这个理由狡辩,我猜你接下来想说,是有人冒充你行凶。”范闲借着贺宗纬的话转身对着梅执礼抱拳:“大人,原告状师都这么说,可以定案了。”
郭保坤气的啊,又在呜呀作响…
范闲见缝插针:“看,郭公子也赞同。”
梅执礼沉吟一番,心里思量再三,这才缓缓开口:“既然没看见行凶者的脸……”
贺宗纬赶忙打断:“大人!凶徒打人时,还念了两句诗。”说着他便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念了起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梅执礼眼睛一亮:“好诗!”
此话一出,堂上衙役们都悄悄看了过去。
范闲心里一个哽,这怎么升堂跟开玩笑一样…还能欣赏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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