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范大才子怎也这般古板,再过几日,你便是我儿子了,还怕什么?”
范闲踌躇,心里知道不是好人,可这说话的方式怎么感觉比他家范小宝阴阳怪气还瘆人呢:“既是长辈有命,自当遵从。”
说着,范闲绕到身后,站在矮榻后方,居高临下望着黑发,在榻上换了个姿势靠躺,闭上眼睛,轻声说到:“开始了么?”
范闲目光移开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平心静气,将手指探入发丝,按在了太阳穴附近,食指探过眉间,揉住眉心,同时发力。
按揉下去时微微轻呼了一声,声音尤其的妖媚。
可这样的场面,范闲却没有反应,只平静地按摩。
疼痛表情逐渐消除,眼睛也闭了起来,许久后才轻叹一声:“这手法也是费介教的?”
范闲坦诚回答:“老师传授的认穴之法。”
“确实舒缓许多。”的眼睛始终闭着,可那副美人如画的娇弱感却不曾减少。
范闲却一直秉承医者的态度,心无杂念的按摩,甚至他还能给讲解病理:“主要是为了活血,血脉若供给脑部不足,也会头痛。”
懒洋洋闭着眼,有些好奇的问着:“费介什么时候教你的。”
范闲并不隐瞒:“小时候的事了。”
“倒是没想到,范家和监察院,却走得这么紧密。”的话好似带着试探。
范闲垂下眼帘遮挡住了心绪,不过借着话说到:“或许只是老师和家父的私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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