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四庠轻轻点头：“听见了。”
陈萍萍声音带着些飘然：“既如此，朱格生死，已无关紧要。”
此言一出，洪四庠却缓缓转身看过去：“陈院长想说什么。”
陈萍萍看着朱格，眼里带着些遗憾：“我了解朱格，若这般押回京都，各部问审，对他来说…与羞辱无异。”
洪四庠微微皱眉，看向朱格，身形却并未移动。
“穷途末路之人，所求的，只不过是个脸面。洪公公，若你我有此一日…可愿受辱？”洪四庠此时才有所触动…沉默垂眸。
朱格看向陈萍萍的眼神带着感激，能留下一分颜面，足矣！
话落，陈萍萍轻轻摆手，一边的言若海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东西你熟，见血封喉。”
洪四庠看看手里匕首，又看了看言若海手中的毒药，犹豫一会儿：“也罢。”
朱格伸手接过言若海递过来的毒药，诚恳地望着陈萍萍：“多谢院长。”说罢，又看看范闲：“范闲此人，聪敏机慧，文采盖世，年轻一辈，无人可出其右。他未来或可为文坛宗师，或能做济世名臣，却唯独不适合接掌监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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