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庆国使团别院卧房内。
言冰云趴在床铺上,用轻薄的被子盖在下身,整片消瘦的脊背露在外面,只见那背上同样是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范闲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将药抹在背上,言冰云肌肉一抖,明显是忍耐剧痛。
宝儿抱着一个药罐子,手里的捣药杵,咚咚咚的捶打着。
屋内三人各忙各的。
范闲涂药的手已经很轻柔了,可面对鲜红的血肉,别说涂抹刺激的药物了,就是什么不碰,那都能疼死个人。见言冰云这样,他也只低声说着:“痛就喊出声来。”
言冰云虽然疼的满头大汗,却依旧平稳开口:“听你入京一行,有些事不合常理。”
宝儿没搭理边上二人说话,她只端着调和好的止疼消炎的药物闻了闻,耐心的确定药性。
范闲扫了言冰云一眼,又把目光凝注在一个个重叠的伤口上:“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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