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我早好了。要不是规定,我今天就把线拆了。”宝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再次点了一根烟叼在嘴上。
次日
袁朗看着宝儿去拆线,二人对视一眼后,袁朗突然伸手轻轻给了宝儿一个拥抱:“我希望能在选训地看到你…给你延时三十分钟。”说罢,他松开了手,仍旧是那个妖孽得瑟的模样,一笑转身离开。
宝儿看着那个背影嘟囔了一句:“年纪大了就是啰嗦。”
可转身时,眼底喊着些酸涩。
延时三十分钟,这是袁朗在职权范围内给她开的最大的后门了。
因为,到现在为止,没人知道拆线后,她的伤口到底能不能通过医疗报告上的合格线。
走入处置室内,宝儿都无语了,一个拆线,里面精英汇集。多亏她这辈子是男人啊,要不然谁受得了被这么围观啊。
哦!不!
她说错了,这么围观下,跟男女没关系,是生与死的关系。
毕竟,她觉得躺在那张床上,她不像个活人,更像个令人尊重的大体老师!
“开始吧!”副院长低声跟亲自给她拆线的医生说道。
宝儿闭上眼睛,心里吐槽。
你们就说,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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