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了:“扯淡呢!皇后用的是她自己的太医,这个太医是不要脑袋了嘛?擅离职守,这么做够杀他那一族几代的自己不知道啊?”
刷一下,宝儿也不难受了,把被子一扔,穿着寝衣就穿鞋下地了:“槿汐,更衣!跟本宫去景仁宫!皇后真是一天不折腾她就闹心!既然她闲不下来,本宫就好好的跟她聊一聊!”
“是!是!荣主子…”
宝儿这一精神啊,整个养心殿都热闹了起来。
四爷就这么坐在床边笑的宠溺,见那个活力四射的孩子心里就是满足啊。
“我跟你说表哥,这就是闲的!饿她们两顿她们都老实了!”
“本宫跟表哥的早膳呢?”宫人们也高兴看到宝儿这样啊,这样多好,他们这御前的人混的不就是主子的人气嘛。
“不急,不急,先同朕用了膳再去。”四爷起身,这才开始准备更衣。
宝儿洗漱后,抱着个小茶碗一口一口的往下灌牛乳。
喝一半,她就皱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碗。
一边伺候的奴才眼珠子乱转,就是没人敢说话。
四爷扫过去一眼,也不提醒。
宝儿端详着手里的小粉瓷碗,这个胭脂釉今儿看着有些不一样呢?
“槿汐…这套是本宫常用的那套嘛?釉彩纹路是不是不对啊?”
崔槿汐能说啥?
说,主子昨晚上您喝多了,自己把自己这套同彩的小碗给砸了?这套是备用的?
这肯定不行啊,那说是这套?那不是忽悠主子嘛?
还没等崔槿汐说话呢,一边的福禄跟小夏子同时咕咚一声跪地上了。
小夏子先开的口:“奴才有罪,昨儿给主子收拾东西的时候,奴才失手把主子最喜欢的瓷具给砸了一只。请主子责罚。”
“是奴才跟小夏子交接的没端稳,这才给砸了的,是奴才的错,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福禄又把这件事给圆满了一些。
宝儿眨巴着眼睛,看着跪地上的倆奴才。
怎么合计怎么不是这个味儿啊。
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俩奴才平日里连她一根头发丝都弄不错,怎么的能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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