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奉阴违,发觉之后,均应以逆党之罪重罪正法!”“皇上圣明!”
小朝会上,四爷捏着折子入殿,随意的把折子递过去给张廷玉。
“ 这是年羹尧申辩的折子,你们瞧瞧。”
张廷王看过折子后,转手开始传阅,随后才沉声道:“年羹尧历数多年以来对皇上的忠心,其情可表,只是臣多心,年羹尧如此细数,只怕也有炫耀功劳,震慑皇帝之意。”
张廷玉这话可不是黑年羹尧。
要知道,如年羹尧这样的功臣,在大清不在少数,甚至几代人都是如此却不在朝列班的。
远的不说,就是如今这殿中的舒穆禄氏。
论功绩,那年家的两代人不如人家一代人。
而舒穆禄氏一族随太祖征战,至今,清帝王五代,他们才入京城。
全族的女子,也只有如今的一位入帝王后宫封高位。
可即便这样,这位高位嫔妃仍旧不能侍寝。
要说年羹尧的功绩,那必然是耀眼的。但是他能有这份荣耀全来自四爷这位帝王一手提拔。
能人辈出之时,帝王不给你机会,你也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纵观古今,多少执政官员,可有名的又有多少?
君臣之间,是需要相互成就的。
君王给了你机会,你也有能为,那剩下的就是守住分寸了。
甄远道看过折子后,表情很是肃穆:“年羹尧竟在此时海口夸功,这显而易见,他为了洗清自己安身立命,竟然铤而走险不顾功高震主之嫌了。”
当甄远道说这句的时候,一直当柱子的固勒微微抬了抬眼皮子。固勒心里就一句…这家伙不是个好人!
离他远点,皇上肯定不喜欢这样的臣子。
想明白了,固勒就站在张廷玉身边,继续当柱子假眠。
四爷在上面什么看不清楚啊,只是臣子之间的心计,他懒得管,不过是盘着珠子,冷漠的说:“他的意思,只怕是朕离了他就不能安邦定国了。”
张廷玉抱拳请礼:“年羹尧一向居功自傲,皇上多番容忍,他却变本加厉。”
“罪臣允誐意欲谋反前,曾有书信联络年羹尧,皇上截下的只是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