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恐惧或仇恨。”
褚英子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恍惚，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抬手掩嘴笑了笑，故意娇滴滴的说:“他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怎么可能会爱他…”
沈翊一下就抓住了这句话的语气，他心里带着些兴奋，因为他好似摸到了艾老师对人的那种敏锐的直觉。
面上不露声色，沈翊将那幅十二三岁时的褚英子的画像推到她眼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画你十二三岁的样子吗？”
褚英子微微偏着头，打量着画像中面容青涩的自己。
“不清楚，你更喜欢年龄小的？”
沈翊完全不为所动，说实话，同顶级画师调情，褚英子不够资格。
只有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才知道，真正能动情的是灵魂上的碰撞。感官上的，肉体上的这些外在刺激，顶级画师根本提不起任何捕捉的兴趣。对于画像师来说，他的眼睛看到的人，可以直达骨骼。
也就是说…多美的美人，无论性别，实际上在他们眼里都是红颜白骨罢了。
沈翊眼底含了一些轻笑，那种看小孩子把戏一般的，柔声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能让你想起自己从前的样子，也能让你再看见他，哪怕只是一张画。”
褚英子眼神中的戏谑如潮水般退去，她凝视着面前的这张画像久久没有出声说话。
沈翊则一直保持着那个宝儿习惯的坐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没去打扰她的沉思。
像一个掌控生命的审视者一般，等待对方自己交代出一些信息。
是权力！
沈翊抓住了那个感觉！
更精准的说是…权势下的绝对掌控！艾老师的视角，被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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