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坐不住了。
沈欣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声音中带着呜咽:“祖母,二爷是为国牺牲的大英雄。
欣言作为未亡人享有了二爷带来的荣誉,纵使不能像二爷一般以身殉国,此生也是断不会做那不仁不孝,不忠不义之事的。
否则与那猪狗畜生还有什么分别,祖母这般言说,当真是折辱了欣言。
欣言虽为女子,却也知国之大义,断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背弃自己的信念,否则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见沈欣言哭得悲切,刘司正和林典正赶忙过来哄劝。
姚钱氏却被气得差点翻了白眼,这沈欣言是在骂哪个,若非锦风的事情需要保密,她定要撕了沈欣言这张贱嘴。
赵嬷嬷察觉到姚钱氏的情绪变化,当即拿着药碗过来:“太夫人,您该吃药了,您老就是喜欢操心小辈的事。
二夫人对二爷有情有义,那您日后多疼她一些便是,知道您是在着急二夫人孤单无依,可您说得急躁,二夫人还以为您要赶她离开呢。”
听到孤单无依四个字,沈欣言顿时明了,姚钱氏这是又准备提起收养孩子的事了。
沈欣言擦干眼泪,接过碗一勺一勺喂姚钱氏吃药:“祖母放心,欣言已经同族里联系过,说是愿意送几个孩子过来陪欣言解闷,日后府中就热闹了,国公府的爵位也不必担心无人继承。”
姚钱氏:“”她如今更不舒服了,如果沈欣言真的领养了沈家的孩子,那锦风怎么办。
感觉再说下去一定会被沈欣言气死,姚钱氏立刻转移话题:“他们送人过来也好,你刚好能选一个投缘地,日后也不算无依无靠。”
沈欣言露出一抹坚强的笑:“祖母说的是。”
姚钱氏的话锋一转:“听说你最近弄出了一个金丝富贵卷的东西,在京城很是风靡。”
听到姚钱氏谈到金丝富贵卷,沈欣言点头:“是,欣言只是试探着弄了弄,没想到陛下很是喜欢。”
沈欣言将陛下两个字咬得很重,听得姚钱氏心头颤了颤,但她很快便收敛了心神:“你本就是个讨喜的,心思也伶俐。
只是这做生意不似其他,若是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大可以报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