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秧子,恐怕也会缠绵病榻,承受不了高强度的学习,更承担不了一国太子的重任……"菟丝花倾城:" 诶?这样啊,皇后娘娘和富察家一定会很失望的,真可惜呀~容嬷嬷,你到那里只管实话实说,好不容易救回二阿哥一命,可不能被皇后作践没了,只不过这位皇后娘娘要备孕了,本就是身体不好,这次怀孕应该油尽灯枯了,只要她仙逝,我的大黄也要来了……"
血滴子首领夏刈:" 启禀主子,外头有乾清宫大总管王钦带着皇上口谕求见。"
菟丝花倾城:" 快让王公公进来。"
阿哥所
屋内的景象显得格外安静。
地上跪着的一众奴才们不敢起身,帝王威严的面容上神色晦暗不明,他的目光放空,双手攥得紧紧的,不发一言。
容嬷嬷正满脸凝重的在给榻上干瘦的少年施针,直到一根银针缓缓没入几大穴位时,榻上的人猛地剧烈的咳出,接着容嬷嬷端起一碗事先准备好的药给二阿哥粗鲁的灌下去。
“二阿哥!”
“永琏!”
太医们和帝后都被容嬷嬷豪放的做法吓了一大跳,紧张的心情一刻也放松不下来。只有床上面色蜡黄的小少年撩开沉重的眼皮子,对着一旁给自己擦拭药汁的绝美少女淡淡的笑,费力的抬起手,嘴唇哆哆嗦嗦道。
永琏:" 皇额娘,儿子没有偷懒,咳咳……"
富察氏再也忍不住扑倒床榻上, 眼泪一下涌上了眼眶,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唤着他的名声,宛若杜鹃啼血,听得人心里揪揪着疼。
富察皇后:" 永琏!永琏!是额娘没有照顾好你,呜呜呜……"
皇帝眉间拧紧,深刻的眉眼间存着几分难掩的疲惫,确定儿砸活过来了,后知后觉开始兴师问罪。
渣渣龙:" 究竟是怎么回事?屋内无什么会有芦花?"
角落里目睹这一幕的少女,描画的眉宇间划过一丝轻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白璧般清丽的面上却带着恰大好处的担忧,轻声细语的低声道。
菟丝花倾城:" 芦花?是指被子里的吗?"
众人:" ???"
一向端庄大气的女人僵硬的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