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木床中间躺着一个受伤昏迷的青年,整个人在昏暗漆黑的室内被一团淡淡的绿光包裹。烛火映在他略带病容的脸上,随着融魂的痛苦越来越清晰,他忍不住痛呼一声,锋利的眉眼间依稀存着几分难掩的惊恐。眼前的男人弥漫着一种破碎感,仿佛随时就要消失,不知过了多久,那团绿光完全融入身体里,黄花梨本体的能量随着筋脉一处处滋养,洗经伐髓,他身上的伤痕几乎完全恢复,男人撩开眼皮,睁开一双清冷懵懂的眸子,纤长的眼睫缓缓低垂,眼底一片黑茫茫的空洞,仿佛没有焦点。
菟丝花倾城:" 这位公子,你身体怎么样了,可有不妥?"
当看清眼前那张清纯而略带担忧的小脸,誉王眼中划过一抹惊艳,不禁看得呆了,修长有力的手指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忘记了,这让他的心空了一块,只有牢牢抓住眼前这个女人才能添补他内心的空虚和孤寂。
大情种誉王:" 这里是哪里?还有我是谁?"菟丝花倾城:" 诶诶诶?!这位公子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两人四目相对,他像着了魔似的注视着她娇弱的背影,半晌,他抬手用手背遮住了眼,自嘲一笑。
大情种誉王:" 是我的不是,但是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菟丝花倾城:" 这样子啊,你不要伤心呀~我让容嬷嬷给你看看,容嬷嬷的医术很好的,之前从虎口换下你的时候,你全身伤痕,血迹斑斑,没一块儿好地儿,都是容嬷嬷给你洗刷伤口,上药止痛的,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呀?"
大情种誉王:" 你叫什么名字"
菟丝花倾城:" 我叫倾城,同家仆容嬷嬷在深山里相依为命,我们以采药治病为生,山里草药丰富,所以,虽然不‘富裕’,却也能勉强维持温饱。"菟丝花倾城:" 这位公子若是暂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给你起个简单的,方便平时称呼,叫大黄好不好呀?"
大情种誉王:" 大黄?!"
男人吃力的坐了起来,重复了一声,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滚动了几圈,最终化为了一声轻笑、
大情种誉王:" 呵,姑娘喜欢就这样称呼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