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倾城,伸手搂住她的腰免得叫人从榻上摔下去。,有时候甚至于整宿都不闭眼,时刻关注着她,守着她, 恨不得将人挂在裤腰带上,这么一折腾下来,除了倾城吃好睡好,养精蓄锐,小脸养得圆滚滚的,其他人都萎靡不振。好几回都看见小方当着她的面打瞌,小笛也时常出去给儿子准备东西,为了以防万一要药魔又给弄来了,搞得众人一阵无语。
倾城生产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李莲花脸色比倾城还要白,紧张到腿脚都不能动弹了 ,急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声音颤抖的安慰道,
李相夷:" 又疼了?还难受吗?我陪着你。"
笛飞声:" 让开,不中用的男人。"
比起手脚不听使唤的准爸爸,笛飞声和小方稳当的将人抬到偏房,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偏房,就是在一楼辟出了个角落,隔了一个黄花梨的屏风,听见倾城的痛呼,李莲花急眼了,嘴唇也变白了,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神紧锁着妻子,赶紧跟着人跑,躺在产床上的小姑娘身上搭了条浅碧色的薄绒毯子,脸色苍白到透明,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薄薄的唇也失了血色, 她的肚子一阵又一阵地痛,像有把刀在割着一样,看着可怜极了。
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承受着仿佛来自灵魂的疼痛感,李莲花身子一晃,又惊又怕,半张着嘴,
李相夷:" 千万别紧张,别紧张!"
一旁的笛飞声本就压迫感十足,他往那儿一站,哪怕急的转圈圈,看着也渗人,小方在倾城发作的时候便朝屋外狂奔, 抓着厨房里准备热水的容嬷嬷,喘气道,
方多病:" “快!赶紧……倾城要生了!"
产房外三个大男人坐立不安,一个惊魂未定,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一个心急如焚,一拳砸倒一棵树, 小方犹豫了一会,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试着安慰两个爸爸,方多病:" 我娘说,女人生孩子,头胎都生得艰难……"
话音未落,收到两道死亡射线,吓得小方后背一凉,连连往后退,
方多病:" 有容嬷嬷在,别慌,坐下来喝杯茶,好好等着!"
李莲花扶着椅子,右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