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私房钱赈灾,皇上很欣赏蕙儿,打算给个不算低的爵位表彰她的功绩。陛下已经处理了叛军,如无意外,今日圣旨就要到了。"
姜父抬起手来,轻轻的拍了拍孟氏的手,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干巴巴的说道,
姜渣爹:" 你受罪了,宁丫头交给你处置……"
孟氏眼神微动,似想起什么,一脸阴沉的握着拳头,
孟氏:" 每当看见那副不懂尊卑的模样,就让我想起了婉娘那个贱人! 她差点害死了我的蕙儿,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狠狠教训她!老爷若是不同意,我就带着蕙姐儿回娘家,远离这个不检点的祸害!"
姜渣爹轻轻一叹,似是苍老了十多岁,,心头也十分沉重,
姜渣爹:" 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与我和离,做什么都行。"
宁丫头的性子已经彻底歪了,今日能做出冒名顶替的事,他日未必不会封口而伤害蕙儿,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将蕙儿送到谢少师那里去学习,一来避开危险,二来也能增长见识,不要像个村妇一样天天挖呀挖,他都已经在自家府里踩了好几回陷阱了,每次都摔个鼻青脸肿。
孟氏:" 可是,我担心蕙儿,她跟着谢先生去了灾区,为了名声着想,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说了这件事,希望有个爵位傍身。"
正院
孟氏:" 给我打!生死不论!"
被几个奴仆按压在条凳上的少女拼命挣扎,以为孟氏要开始翻旧账,不由白了脸,眼中惊惧之色一晃而过,又强撑着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
姜雪宁:" 你 敢!你敢动我!临淄王和燕临是 不会放过你的!"
孟氏跟班杨妈:" 也是。二姑娘乃女儿家,还是给她个体面,让她穿着裤子受刑。二姑娘不用太感激老奴,都是老奴该做的。"院内的仆人都不禁吓得脸色煞白。谁人不知着衣杖刑,衣服会与打烂的皮肉黏在一起,轻轻一扯生不如死。若是执仗者心怀恶意,甚至能毁了少女的生育功能了,这怕是内宅少有的酷刑……
姜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