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手虽然灵巧却有许多茧子,充满了勤劳和坚韧,他脑海里忽然出现另一双细腻得有如美玉的手。
那人的手生得十分秀美,关节纤细,十个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羊脂玉的光泽,指尖透着一点粉,看上去娇嫩又纤细。
想到这,他眼睫抖得更厉害了,脚尖磨蹭着地面,看着是又想往后躲。
柳眠棠:" 夫君,我打算开个做瓷器的铺子补贴家用,我不希望你过得太‘辛苦’"
原来这就是被女人保护的感觉。
崔行舟:" 对了,这堆纱宫花已经脏了,再拿出去卖也不合适,你戴着吧,瞧着倒也俏丽。"
崔行舟出门的时候,把手里绣着‘老鹰’披风扔到长随怀里,视线扫了一圈,脸色蓦然沉了下来。
崔行舟:" 陆文还没有消息吗?"
手下的侍卫注意到王爷看着格外吓人的表情,纷纷跪下请罪。崔行舟:" 废物!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
此时的男人眼神寒冷异常,以往装模作样的优雅矜贵早已抛之脑后,露出暴虐残酷的本性来,亲信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淮阳王虽然表现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但其实自视甚高,自尊心很强,根本不允许别人否定和质疑他,而柳眠棠这般认定他是废物纨绔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他深吸一口气:
崔行舟:" “李妈,我要去东街,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李妈:" “是、是,老奴明白,家主出了门便回铺子查账去了。”"
李妈看着王爷踩着马凳上马车,脸也不红的开始撒谎。
男人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命令马车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