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张东西是从陈闲包里找到的,他宝贝的很,还不给我看。”
路雪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里面的具体内容。
“你没看过吗?”
“就是没看过,所以才想看。”
我终于还是没能说出这张光盘不是我的,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已经是末世了,虚无的道德准则似乎还在束缚着我,我有时候也想像路雪那样没心没肺,可总是无法如愿以偿。
我于是静静听着她们讨论,颇有一种将赴刑场的坦然。
一个扎着马尾的干练姑娘俯身到春女士的耳边说了什么。
后者好看的眉头皱起来,随后说道:
“稍等,我马上过去。”
说罢,她又重新看向疑惑地看着她的路雪。
“抱歉,失陪一下,等我处理完事情,我再带你看dvd。”
春女士将碟片递还给路雪。
我幸运地从社死的悬崖边缘退了下来,心中松了口气。
同时也开始后悔,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地将这个光盘带了回来。
因为现在看来,我的社会性死亡迟早会来,区别只在于早或晚。
只是立即执行和择日执行的区别罢了。
我不知道春女士是要去忙什么,不过从她严肃的神情上看得出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等待的期间,老齐带我和路雪逛了逛避难所。
我发现避难所的人实际上不多,大概也就在两百左右。
在一个这样的集体中,大家有着共同敬仰的领袖,彼此之间熟识,整个避难所都浸泡在祥和的氛围中。
我越是在这个似乎游离在末世之外的世外桃源里游荡,越难以想象,当灾难降临的时候,它会变成什么样。
啪,啪,啪
随着逐渐递减的声响,皮球呈现一条直线滚落到我的脚边。
我想着自己事,竟然一时之间愣住了,只是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皮球。
“大哥哥,你能帮我把球踢回来吗?”
小男孩站在远处朝我喊道。
这个避难所算不上宽阔,但足以承载这些孩子们稚嫩的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