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体验了那种超越一切的快感后,频繁地呼吸对我来说好像都是一种折磨。
刚刚结束的时候我都还没有那么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血管和脉络之中好像有着千万只蚂蚁在其中攀爬。
耳边好像响起了甜蜜的呢喃声,催促着我折返回去,听从王文泉的话,这样就能继续享受那无边无际的快乐了。
“陈闲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
“别管我,往前走就是了。”
我强压下心头日益膨胀的欲望,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我绝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因此我更要在自己能控制住的时,尽可能远离那个地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难熬,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像机械一样麻木地前进着,直到看见白沙停了下来。
我仰起头,那是一扇高耸的铁门,看起来很宏伟,仿佛是一座屹立于地下的凯旋门,叫人望而生畏。
两旁的柱子处晃荡着两个金属的探头,我正打算开口叫北区的负责人把门打开,路雪却拉下了门旁边的闸门。
随着一声启动的提示音,这座宏伟的大门从中间分开,向两侧移动,如同摩西用一根木头棍子分开了红海。
我再一次沉默了。
在漫长的时间中,南区没有一个人选择穿过这里,去往北区,以至于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里的大门应该是锁着的。
然而事实上,这里并没有上锁。
这也意味着,北区的人们也从没有返回过南区。
他们明明同为一个避难所的同胞,肩负着相同的使命,却做出了完全不相同的决定。
两边唯一的共同点,也许就是他们的固执吧。
白沙再一次朝前走去。
我和路雪跟着它,一步一步朝着大门中移动。
这里面的设施比南区更加齐全,有些地方成排的设备甚至让我无处落脚。
“有人吗?”
路雪喊道,声音在大厅之中空灵地回响着。
白沙朝前走着,脚步也慢了下来,显得很疑惑,似乎它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走了。
我头痛的感觉愈发地强烈起来,身体像一块被晒地干瘪的海绵一样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