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哈,果然不错,它不仅能输,它还能喝……呵呵……”好尴尬!
她说完赶紧道:“我去换衣服!”抬脚就走!
楼君泽早就醒了,此时看到了她苍白的唇色,再看到她要强不肯说出自己难受的样子,心中一抽。
他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率领先锋佯攻,牵制敌人所有主力,被围困在河边背水一战冲锋时,也是这样咬牙要强的样子。
决不能让前面的敌人知道自己势弱,也决不能让身后的士卒知道自己受伤。
他只能站着,努力的站着,在敌人到来时,拔出刀,带着大家杀出去……
而夏时姑娘她年纪轻轻,独自一人来到这东洲战乱之地,带着约定的货,找他一个身无分文的乾朝余孽换十座矿……,
不仅没换到,还不停的往里填东西,她……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姑娘……”,楼君泽担心道,
夏时打断:“没事,别谢,付款就好了,账单我会拿给你的。”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院子里传来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是脱了手术用的罩衣,正在叮嘱洗砚:“……拿去烧了!”
屋里,
楼君泽说道:“南风,替我给她磕头!”
“是!”
南风丝毫也没有犹豫,走出门口,对着夏时的背影,一个头磕下去,对着这个,嘴里喊着付款,却从没吝啬,毫无保留,将宝物一件一件用在他们身上的姑娘,
须知他们不仅身无分文,他们是逃犯啊,被无数大军追杀!
……
洗砚正在院子里嘟囔,看见南风路过就喊:“南风,南风……”
“何事?”南风走到洗砚的身边。
洗砚边哄娃,边指着地上夏时扔到两整套一次性用具,边念叨:“南风你知道吗?姑娘让我烧了。”
南风:“那你就烧!”
洗砚惊呼:“这怎么能烧呢?暴遣天物啊,你知道吗?你看啊,丝毫不透水,这隔水用来裹东西,不比油纸强多了……,这都是宝贝,你不知道吗?上次姑娘给六爷下雨时赶路用的黄色袋子,不仅隔水,还刀割不烂,穿在身上能防刀,堪比软甲……,姑娘让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