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嫂子,嫂子,这可是你喊我们来的,怎么没做好还报衙门了!”
“果然读书人忘恩负义!”
“俺可一共也没拿几两银子,都是他们拿的!”
“这可是咱家的铺子,就是拿了又怎样?关上门都是家事,您说句不计较就放过我们吧……”
“……”
“族人被带到衙门,可影响家里哥儿的功名。”
最后这一句触动了老太太最核心的利益,她爬起来对衙役道:
“官爷,这是我们家自己的铺子,民不告官不究,我们不告,您放了他们吧!”
夏时面无表情播报律法:“按照我朝的规矩,若出嫁女暴毙枉死,嫁妆需尽数归还母家。这武城街面上的七家铺子,早就是顾家的私产。”
洗砚:“要不要追究,由我顾家说了算!”
所有人开始求顾七,
“七爷……”
顾七一鞭子就抡过去了:“去你娘的,把我姐轰出家门,她还没死你们就吃她的铺子,她才刚去尸骨未寒你们急哄哄的娶了新妇,你们娶新妇的礼钱都是我姐的嫁妆!”
顾七半大的小子力气大的很,打一群被铁链子锁着的人跟完儿一样,他还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在张柟之张嘴要说句什么的时候,一脸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我姐在祠堂跪了七天,七天!要绝食撞柱子,私奔投河闹得满城风雨,没了半条命才能嫁给你。你呢?她头七都没过你就娶别人。”
她在写给他的信里还说,自己找到了好郎君,有机会请他吃酒。
这就是她找的好郎君?
说罢又是几鞭子抡上去了,洗砚带人拉着偏架,等他打爽了才把人按住了。
“带走!”
衙役压着十几个张家的族人出门去,后面还有张母的哭喊:
“儿啊,你没事吧,这明明是我们的,那明明是我们的的铺子啊!”
夏时回头,举着账本道:“嫁妆册子是在衙门登记过的,按照这本册子的记录,这整个院子里。”说到这里手一划拉,将整个院子比进去,然后道:“这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甚至包括你们身上的衣服料子,院子里的仆人,都是顾家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