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顾家还有人活着呢,你们就私吞嫁妆……”
张柟之血淋淋的脸上不好看极了,他急匆匆朝外面赶去,此时衙役们已经拉着张家的十几个族人走到了大门口儿外面。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刚好是卯时末快要到辰时了,街面上到处都是路过的人,正停下了脚步围在门口儿看热闹。
人群里议论纷纷。
“哼,顾家没出事的时候拔的多紧,顾家一出事就赶紧死老婆另娶了,什么深情,都是假的。”
“一个嫁妆还让人家专门自己来取,依我看,就是贪图人家嫁妆呗。”
“官爷们请留步!”张柟之从府里冲出来喊道,随即对顾七道:
“七爷,并非我等贪图,实在是舅兄们下落不明,只好代为暂管,族人不善经营经营而已,请官爷停脚容我分辨一二。”
县太爷:“是要与你分辨的,恰好路过,有人喊冤,这便当街设个公堂吧!”
衙役们立刻维持秩序,百姓们在街边围成了一个圈,现在正好是刚起床的时辰,大家精神抖擞,八卦情绪高涨。
央少爷上前跪下道:“草民状告张家谋财害命,夺人私产!”
央少爷,单名一个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