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秦淮笙呼吸就不禁重了几分,“你派人监视我?”
傅远东:“是你太不作为,我只能派人盯着你!”
秦淮笙深吸一口气,“你的儿子,你还能不了解?他生性多疑又敏感,我只能循序渐进……”
傅远东不满的打断她:“照你这个循序渐进的速度,你就是到了八十岁,你们也断不了……”
秦淮笙也很恼火:“你为什么非得拆散我们?我就有那么不堪,入不了你的眼吗?”
傅远东沉声道:
“秦淮笙,你先问问你自己,你能给他什么?我膝下两子三女。长子傅少厮植物人躺在病床上已经昏睡了五年,大女儿虽然在商场上颇有手腕,但她已嫁为人妇。她心里盘算的是怎么为夫家争夺利益。”
“二女儿不是经商的料,三女儿是个蠢货,四女儿是个瞎子,而傅家二房三房那边一直对傅氏集团虎视眈眈,如果我死了,就以傅少衍现在的能力,顶多一年,他就能被二房三房给撕的连渣都不剩。”
傅远东口中的二房、三房,指的是傅少衍的二叔、三叔。
不过,秦淮笙不关注这些,她不太理解傅远东为什么对傅少衍没有信心:
“傅少衍是你一手栽培起来的,他在你的心里就有那么不堪?何况,傅氏集团不是有你坐镇?”
傅远东:“我确诊了癌症!”
秦淮笙心惊!
傅远东下句话再次朝她砸了过来,“是药石无医的胰腺癌。我没多少日子!”
原来如此!
傅远东这么着急把傅少衍赶去洲,多半是要把手上的全部产业转到国外市场,以给傅少衍未来打下最殷实的基础。
傅远东的话还在继续:
“如果我死了,傅少衍面临的将会是内忧外患的结局,所以,你能给他什么?你除了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你什么也给不了他。只有家族联姻,才能让他渡过后面的难关。”
秦淮笙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闷的发不出一个字。
傅远东:“我也不想逼你!但,想想为了他的前程,也为了你儿子的前程,你不能再拖了。”
秦淮笙深吸一口气,问:“你的病,医生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