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秦淮笙话音落下,宋宴礼在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好像过来的很急,约摸是跑过来的,所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他额前的发根,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他一进门,就径直走到了秦淮笙的面前,笑看着她,“这是又被人给欺负了?”
秦淮笙挑眉看他,有些不解的问:“你怎么来了?”
宋宴礼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一副宠溺不得了的口吻:
“母亲大人临时有点事来不了,她担心你等得着急,特地让在附近办事的我过来找你呢。”
宋宴礼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宋宴礼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让秦淮笙得到了解脱。
秦淮笙对他道:“那你怎么也不早点来啊?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没有被欺负的么?”
秦淮笙先前被锦如兰泼了满脸的热饮。
现在脸上头发上以及脖颈的领口看起来,的确很狼狈。
只是,她生的美,哪怕是狼狈,也美的令人侧目。
宋宴礼跟她相处久了,潜意识里,他的契约精神很强。
秦淮笙既然上了他的船,那就是他的人。
现在,他的人被人给欺负了,哪有不讨回来的道理?
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这时落在锦如兰的身上,眼底藏着极深的狠意,“她的脸,是你泼的?”
宋宴礼气场阴鸷,看着眉眼含着一层薄笑,但给人的感觉却阴柔狠辣的厉害。
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锦如兰,哪里还有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
因此,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偏偏不怕死的燕青丝在这时对她开口道:
“兰姨,您是长辈,教训目中无人的晚辈是天经地义的事,您怕他干什么?”顿了顿,“何况,衍哥哥也在!”
燕青丝这句话,瞬间就给了锦如兰的底气。
思及此,锦如兰在这时就上前一步,看着宋宴礼:
“对,就是我泼的。她勾引我儿子,破坏我儿子婚姻幸福,我身为长辈教训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