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衍将带来的保温餐盒搁放在秦淮笙的床头柜上,不紧不慢的将餐盒拆开后,从里面端出一碗滋补的人参鸡汤,以及一份小馄饨。
“你没问过……”
秦淮笙皱眉:“因为我不问,所以你就不需要跟我交待吗?我们闪婚后在一起生活过整整两年,六百多个日日夜夜,你就没有想过跟你的妻子交待一下你的家庭或者是人际关系吗?”
傅少衍将鸡汤用勺子喂到她的嘴边,“早上看你睡的深,我就去隔壁酒店亲自给你炖了汤,我尝过,味道是你喜欢的,你喝一点?”
秦淮笙心口憋着气,不愿意张口。
傅少衍很有耐心,“不愿意喝?想让我嘴对嘴的喂?”
秦淮笙仍然不愿意张口。
傅少衍微微挑眉,略静了片刻,淡声道:
“燕琉璃跟莫鸢都是我在国外留学期间的同窗。我那时候情况很糟糕!我生母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经常生病。”
顿了顿,“我在我人生最贫瘠的时候遇到了最爱的女人,我怕你嫌弃我的不堪,所以就一直没有跟你提过我的家庭。包括,我的所有社交关系。”
秦淮笙心口仍然堵的慌,“我要是嫌弃你,我就不会偷户口本背着家里跟你在国外注册结婚了。”
傅少衍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她,“笙笙,你错了。如果,那时候我让你见识到我的全部不堪,你不会义无反顾嫁给我的。”
秦淮笙抿唇:“除了你有一个不堪的母亲拖累了你,你究竟还有什么样的不堪是我不能忍受的?”
傅少衍声音很淡,淡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那太多了。比如,在夜店,陪人打拳?或比如,学狗叫只是为了博得富家子弟们一笑?”
秦淮笙不说话了。
傅少衍的话还在继续:
“我在跟你结婚的那年,为了替生母偿还高昂的赌债兼职做了对我有意思的燕琉璃保镖。她给的报酬很高,是当年我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秦淮笙面色无澜,声音却低沉了几分,“做了多久?”
傅少衍:“一年半。”
秦淮笙:“你碰到麻烦,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少衍抬眸看着她,“那时候的秦家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