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子说服你自己来陪我睡,我今晚只给你这一次机会。”顿了顿,“我去楼上等你。”
说完,傅少衍就上楼去了。
秦淮笙立在原地,气的眼泪簌簌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端着夜宵从厨房走出来的福伯看着她,心里闪过疼惜。
“大小姐,我给您煮了点元宵,您先吃点东西吧,身体是自己的……”
秦淮笙抬手,匆忙的擦了擦眼睛,然后对福伯道:“福伯,我没有胃口。”
福伯叹了口气,“大小姐,忍一时之辱,才能破茧成蝶。所以,今时今日这个处境,您的出路只有忍呐。”
秦淮笙喉头滚了一下,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知道了,福伯。”
有些事情,你一旦看透了本质,在分析利弊以后,往前迈一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秦淮笙吃完夜宵以后,带了一瓶红酒上楼去了。
她起初,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放下尊严和羞耻的去伺候傅少衍。
但,她错了。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哪怕是喝醉了,身体也会排斥。
秦淮笙在喝完半瓶红酒以后,还是发现自己无法对傅少衍做出亲吻的动作时,内心深处其实是崩溃以及痛苦的。
她坐在主卧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捧面,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卑微,“傅少衍,我……还是做不到。”
傅少衍当然知道她做不到。
她现在连让他抱一下,都不肯,更别提别的了。
被自己想要爱的女人如此的拒绝,或者说是抗拒,傅少衍心里不可能平静。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凤眸猩红的看着她,“既然做不到,那就别再来求我了。”
傅少衍说完这句话,就将秦淮笙给扔下,然后摔门而出离开了秦公馆。
秦淮笙没有去追他。
因为,她就是追到他了没有用。
毕竟主动权并不在她的手里。
翌日,秦淮笙联系了盛晚春。
“喂,你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盛晚春虽然接听了秦淮笙的电话,但她现在的人身自由是被限制的。
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