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拿下来的,从头到尾和星河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怎么有脸要我们赔偿十倍违约金?!”
颜黛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得很。
“怪我,做事太急躁了,当时只想着赶紧压宋语禾一头,没想起黄生这个大麻烦。”
“黄生突然大动作,时间太凑巧,我怀疑是傅闻州对他施压。他肯定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昨天那么对宋语禾……”
颜黛很后悔,但凡她考虑周全一点,就应该知道在合约没有彻底解干净之前,不要去签任何商务合同。
十倍的赔偿金额,是好大一笔钱。
杨蕾心疼地叹了口气,“这怎么能怪你呢?还不都是宋语禾和傅闻州两个贱人逼你的,当初那种情况,你不证明自己和谈总见面是在谈工作,舆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你说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嫁给这样一个人渣。”
颜黛也想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她拿起电话联系好律师,做好全面应战的准备后,带着杨蕾她们一起去了星河。
黄生既然敢告她,她就敢让整个星河不痛快。
她去星河的时候,傅闻州刚好在。
他穿着一身板正严肃的黑西装,精致冷厉的脸上划过几许不耐烦。
黄生在一旁点头哈腰,一副舔狗模样。
颜黛推开门,视线刚好和傅闻州黑沉的眸子对上,身形微微一怔。
果然是他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