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州盯着颜黛离开的背影,眉头微皱。
宋语禾察觉到不对劲,顾不上疼得厉害的头皮,伸手拉住傅闻州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闻州,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傅闻州收回视线,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
“没事,你好好养伤,我去看看宫逸。”
宫逸被打进医院到现在已经很久了,于情于理,他也该去看看。
宋语禾识趣地没有多话,只可怜巴巴地说:“我在这里等你,早点回来。”
傅闻州没再回答,起身离开。
此时宫逸正躺在病房,浑身打满绷带,右手和左腿都打了石膏,被高高吊在半空,满脸郁气。
听到病房门推开,他用仅剩的一只好手,想也没想就把床头的东西砸了过去。
“老子不是让你滚吗?谁准你进来的?”
傅闻州侧身躲过,几步走到宫逸身边。
“几天不见,脾气见长。”
宫逸听见这个声音,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傅闻州,精神了一些。
“州哥,你怎么来了?”
近距离看清楚宫逸的伤势,傅闻州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老爷子这次下手这么狠?”
“还不是颜黛那个贱人!”
听他提起这茬,宫逸眼中瞬间布满怒气,抬起手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板,随即疼得整张脸扭曲在一起。
“以前倒没看出来,这女人竟然这么有心机,要不是她设局害我,我怎么会沦落成现在这幅样子!”
“还好州哥你及时止损,这种恶毒的贱人哪里比得上宋嫂子一根手指头。”
“州哥,你得帮我,她害我栽了这么大跟头,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傅闻州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
“既然摔了跟头,就离她远点,我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
宫逸不服气,还想再说,被傅闻州伸手制止。
“如果我没记错,你那个爹在外面养了不少私生子,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出院以后怎么讨宫老爷子欢心,才能让他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我也想讨爷爷欢心啊,可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