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容准备大展拳脚,开始治理东海县时,不出意外地,意外发生了。
次日上午,一名小将军气急败坏地赶到县衙,拜见魏容。
“末将张立,奉父亲张叔夜之命,向魏大人报信。”
竟然是张叔夜的儿子,魏容看张立,身材魁梧,正气凛然,心中也是喜欢,急忙命人赐座。
“知州大人有什么吩咐么?”魏容问道。
张立叹了口气,“父亲捉了刘庆国,还取了口供,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昨晚,刘庆国在牢中,悬梁自尽了!”
“原本父亲已经按照刘庆国的口供,连夜捉拿了于祥,但现在刘庆国自杀,死无对证,又有通判周预力保,父亲不得已,今日一早,已经把于祥放了回去。”
“父亲怀疑刘庆国是被人谋害,但找不到证据!”
魏容听了,也是惋惜不已。
多好的机会,结果出了意外,如果能顺利拿下于祥,或许还能顺藤摸瓜,把通判周预也拉下水,这样一来,张叔夜在海州的布局,就整个打开了。
现在可好了,打草惊蛇,没能干掉于祥,想必此人今后,一定会更加小心吧。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
这时张立又说道:“父亲还说,于祥有周通判护着,他没有办法,但魏大人您,一定能把于祥绳之以法,他还让我把刘庆国招供的状子,给您拿过来。”
魏容听了,哭笑不得,
暗想你张叔夜是堂堂知州,你都对付不了于祥,却让我一个知县去对付他?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老家伙,坏得很呢。
但魏容还是接过了张立递过来的状子,仔细地收好,与张立又寒暄了一会,这才端茶送客。
心中微微有些感慨,暗想张叔夜乃是清流文官,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是武将,并且刚才他还打听到,张叔夜有两个儿子,另一个叫做张用,也是武将,武艺不错,跟他哥哥差不多。
看着放在案几上的状子,魏容摇了摇头,这上面虽然有刘庆国认罪的手印,但刘庆国现在已经死了,没法对证,这状子,也就失去了作用。
沉吟了一会,魏容还是命人把这份状子,给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