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扶着卜言往前走,“咱们还是要讲究真实性。”
“嗯。”卜言暗暗的松了口气。
两个服务生扶着卜言上了电梯,一直把卜言送到地上。
“这里如何?”两个服务生打着手电筒,周围恰好是卜言住的酒店。
“这儿不能住吗?”卜言指着酒店问。
“上面不是咱们的。”两个服务生微笑着解释,“您不是要吹吹风吗,咱们待一会儿就回去。”
卜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我躺一会儿,你们有事叫我。”
说完卜言还真闭上了眼。
那一棍是一点儿没留情啊。
卜言甚至感觉到头骨凹陷下去了。
本来就成地中海了,这下更奇怪了。
不过倒是没人多注意他的发型。
说起来上火车的时候,秋把他头发舔了,当时的头发像个冰激凌来着。
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火车上那个占位男没认出他?
说起来那个男的跑哪里去了。
地下味道太浑浊,都闻不到。
来视察……他身上并没有那种酸臭味,应该就是比枝条的地位还高。
卜言躺在地上,旁边两个服务生尽职尽责的站着。
只是没一会儿,他们口袋里的对讲机震动起来。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3265猞猁房的猞猁全部不见,名为……”对讲机还没说完,就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卜言装作害怕的看向他们:“妖兽跑出来了?!”
两个服务生捣鼓着呲啦作响的对讲机,分出一点注意力安抚着卜言:“不用担心这位客人,他们的牙齿和爪子都没了……”
话音未落,两人齐齐倒在地上。
卜言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只是让你们身体麻痹一会儿,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勉强站起来,卜言甩出两条水鞭,拖着两人走。
当然并不是卜言自己拖,是水元素在用力。
卜言特地将他们的声门裂撑开,不让他们发出任何声音。
“我有问题要问你们。”卜言摇晃着坏掉的对讲机,把它们扔到了花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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