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甚至都不知道在做什么,环环相扣,最后上面的人通知去几号房间,告诉要来的人叫什么名字。
而且旅店一楼是房间掩护,未成年人则是在地下室,要给客人蒙眼睛带进去。
足疗店里的店员很多都不知道这事,里面知道旅店一楼的都少,大部分那些半老徐娘,都是虎哥特意找来的,让外界以为真是给人捏脚而已的障眼法。
要不是有人举报,并且举报者每一环说的都非常清晰,警方想要把王成虎这个级别的扣住,都相当难。
当时把两个小姑娘和客人一起扣在床上,还有一个从暗门跑了,可后来还是在搜查下找到了。
小姑娘到底岁数小,警方一问就吓哭了,说了客人的名字。
纪莫年看着艳红无比气愤,他指着艳红甚至无法再保持表面的平静,激动地声音都在抖,“你说谎,艳红,你说谎。你忘了昨晚怎么求我借你钱的?我是熟人介绍,我来找你打听冯严的事,你说冯严的事,警方也找你问过,我看你可怜甚至多给了你两百现金,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不管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要知道,你本身没有什么罪,顶多就是卖,几天就放出去了,可你现在说谎污蔑我,就是栽赃,是要坐牢的,你想清楚。
你心里明白,我是被冤枉的,你管我借钱,我觉得可怜才把钱转给你,除了足疗店我哪都没去过,也没见过那个什么未成年。
警官,足疗店附近有摄像头吧,我出来后就走了,根本没去那个旅店。”
“旅店附近的摄像头是坏的,但旁观有一个摄像头在坏掉前拍到了你被艳红往胡同里拉,那条胡同尽头就是旅店。”
“我没有被拉进去,我挣脱开了,没拍到吗?”
警员就那样看着他,让纪莫年心狠狠沉下去,对方什么都做好了准备,“就算没拍到,那总要证据吧,我和那个人发生关系,总要有证据吧。”
说到这,警员皱眉,证据这一点暂时确实没有,毕竟现场没有找到使用过的套或者任何毛发,那个房间显然当时被人清理了。
治安科这个队长刚才让人去找刑警队的陈立核实,陈立听到这件事后非常震惊,确如纪莫年所说,之前拍冯严案子的纪录片。
但这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