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也将这类人群划分到了残联会的范畴,而且很多时候,我们是希望帮到更多的人,并不计较所谓的帮助的范围。”
纪莫年内心震动,想再具体问问残联会对创伤后遗症患者,尤其是儿童的一些帮助。
那边陈立笑着打断,“看来,纪导和付老师有很多共同话题。对了,付老师忘了和你介绍,纪导在拍我们刑警队生活类纪录片,所以最近都会跟着警队。之后你们也可以合作,纪导拍的东西很有深度,值得信赖。”
付振明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但和纪莫年的话题也没再继续了,只互相留了电话。
接下去付振明则继续给他们介绍名人墙上的人物,有独臂的歌唱家,有聋哑人舞者,最后走到郝哲的照片前,付振明笑着,“郝哲老师是一位诗人,在省作协很有名,他的诗集,甚至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国外销售,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陈立顺势开启话题,“付先生,您和郝哲关系很好吧,我看上次他去警局都是您亲自陪着的。”
“郝哲老师虽比我大几岁,但我们很聊得来。”
“那郝哲和你聊过他的家庭或者生活方面吗。”
“郝哲是个很温柔的人,可骨子里又很有力量很坚强,要知道,他眼睛不好,却坚持用手写诗,我曾提出帮他口述,他都拒绝了,他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
至于家庭和生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们这的人都比较敏感吧,很少去评价他人的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据我了解郝哲一直一个人生活,其实可以看出来,郝哲老师虽有眼疾,但人温柔有才华,应该很多人喜欢,即便他说不想拖累别人,但这么多年就没有感到孤独的时候吗,我的意思是,他没有交往过什么人吗,或者愿意来往的人,毕竟和他哥哥也不经常联系。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就是出于好奇。”
付振明却叹息着,“我这一点和他聊过,可他很坚持独居。但如果你们接触郝老师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内心并不孤独,所以也不会拘泥于普通人的家庭爱恋来换取慰藉,他的诗,是他的精神依托,他的世界其实非常充实。
说实话,郝哲老师虽内向,或者说其实我们这类人都活的比较自